意到当她提出这个问题的那一刻，付功常的脸色明显的僵硬了不少，就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一样。

“你也认识他？”

“你说的他是——”

“第四使徒，他的那张买那具是我做的，定制的。”

这话没毛病，我给我自己定做面具，有问题吗？

......

之后的路上两人都没有再相互提问，似乎都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亦或者是专注于眼前的诸多收获直到——远处的一声嘶吼将付功常等人的思绪从搜寻中打断。

“天启境，而且是很麻烦的家伙。”

“天启境还有差别？”

“就跟天使境跟准神一样的差别，它的灵压，不一样。”

“看你这样子，没少见过。”

“嗯，不过平常有姐姐顶着，这次，它很虚弱，而且状态不对，要不然我顶不住的。”

“确实，它的精神中有另一股力量在尝试侵占它的意识。”

“...你怎么看到的？”

付功常和穆雪同时回头问道，

“它就在这啊。”

嘶~那个声音有问题，听起来那么遥远居然就在眼前！我去！敌方开静步了！被声音干扰误判了敌我的距离！

这个时候长年战斗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面对突然出现的冰锥，穆雪手中的剑就像是拥有了自主的意识一般起舞，挡下了那些冰锥，至于付功常这边，那更是离谱，那无形的精神攻击还没到付功常的身影就化作了一团云雾直接消失不见。

“趴下！把你的天目收起来，用视线和身体去感受，不要动用精神力！”

在幻翼中呆的久了，人们几乎都会下意识的用灵力去强化，保护自己脆弱的部分，但是，这些灵力对于在暗处的敌人来说就像是明晃晃的灯泡一样

所以老练的战士一直遵循的一个准则，能不动用生灵之力就不动用，理术的威力不比灵技差，但隐蔽性更好。唯一的缺点就是释放起来相当的复杂，且容易被打断。

但是这些问题在付功常这里都不是问题，熟能生巧，当一道理术反反复复短期内被使用就会留下精神烙印，下一次释放的时候就可以大大缩短读条时间，乃至于做到付功常这种，瞬发。

理术——霜绽·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