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妾方才揉过眼睛,不小心沾在脸上的。”
宁玄礼挽住她的手,低垂着眼眸,一点一点为她把手上的墨迹一同拭去,半晌,低低的叹了声,“阿拂终于肯同孤说话了。”
他的心,因她一句简单的回应,就再生涟漪。
宁玄礼从未有过此时此刻的感受。
就好像他的心被系在了风筝上,时而飞高,时而下坠,而这条风筝线,就牢牢地掌握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