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哭……”他只是难受得哼唧。
这趟下山的路途无比颠簸,慕洵澜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了闻昭的颈窝里,鼻尖和额头一齐贴上来,他这一刻竟然觉得闻昭身上的味道出奇的安心。
二十分钟后,闻昭抱着已经昏昏睡去的慕洵澜终于走到了山脚下,陈特助早就支棱着一把大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