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到流鼻血,暖气不热,每天起床都困难。想想就开始头疼了。”
宁芙好奇:“说起来,你是北京人,为什么来上海读书?”
盛启枫笑:“宁小姐怎么关心这个?”
宁芙歪歪头:“上海虽好,总是不如首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北京大街上随便掉下一块广告牌,都能砸到一个部长?”
盛启枫弯弯唇角:“我父母是大学老师,作为福利我可以一直读附属学校。教师圈子不大,教我的那批老师,要么是我妈同学,要么是学生。从小到大,磕了碰了,玩游戏,上课溜号,跟女孩凑近说一句话,都会被亲切地告诉家长。我爸教文学,不怎么管我。我妈教社会学,特喜欢拿我举例子做研究报告。作为被试验对象,忍无可忍,大学终于能跑路,又不想出国,所以在这了。”
宁芙点头,转而问:“那为什么学金融?因为聪明?”
盛启枫眨眨眼:“聪明就应该学金融吗?”
“我同学里聪明的那批,都做金融了。”
“破产前的,破产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