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一点都不好玩。
宁芙像泄了气的皮球,嘴上牢骚:“大过年的,能不能健康点!绿色!和谐!”
这才得了自由。
宁芙气势全无,灰溜溜地逃出厨房,去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却下意识比划:握不住。
在男人里头算不算好不知道,毕竟没用过。
于是飞快洗了脸,走出洗手间。
电视机播放着热闹的综艺节目,盛启枫坐在沙发一头,宁芙坐在沙发另一头,就连盛启枫示好似的把车厘子放在她眼前,也不为所动。
“生气了?”
“没有。”
“那尝尝?不愧是你选的,好甜。”
“那当然,你也不看姐姐是谁。”
宁芙瞅他一眼,捻起樱桃梗放进唇瓣,咬破瞬间红色汁液将嘴唇浸润,更让看到的人沉了沉视线。
舌尖抿过一圈,便看到男人下意识靠近。
就忽然得意起来,把抱枕塞到二人之间,划出楚河汉界。
“你被别人摸还不反抗,没有男德!我不要你了。”
盛启枫好言好语地求:“好,我错了。”
宁芙翘起脚:“没用,我看你挺享受的。”
“只给宁总摸好不好?”
要越过抱枕,讨一个抱,嘴上却被塞一颗樱桃。
宁芙开口霸道:“那也得我想要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