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是周六。
奖励自己多睡一会儿。
再迟一点儿,就起床干活。
于是她翻个身陷入更软和的被子里,下一刻张牙舞爪睡姿扯到长发,泪迸出眼眶,在执行“立刻下床把头发剃光”的冲动决定前,她一把将头发顺到头顶。愤怒随动作熄火,神智随之清醒,再闭眼毫无睡意,于是赖在床上计算待办事项。
新手机还没拆封,需要数据传输。
问夏乐有没有平安到家,样布什么时候到,跟诗曼一起做设计方案。
催许挽星写稿。
还有……
盛启枫生气了。
在香港劝她生气不能隔夜,昨晚回房自闭,现在人怎么样了?
宁芙睁眼,天花板晦暗不明。
一刻也磨蹭不了,她飞到主卧门口,看向对面男主人房。
门口餐盘不见了,门倒是畅通无阻,一如往常。
男人房不能随便进去。
看看未婚夫在不在家怎么了。
我不让你睡吗萦绕耳边,宁芙猛吸一口气,手礼貌敲两下门,通知一句我进来了,昂首挺胸踏入他的领地。
棕色实木为住的装修沉稳大气,床铺更是整洁得像没人睡的样板间,只有墙上时钟忠实地指着十点出头。
宁芙左顾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