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本来心情就糟糕透顶，新仇旧怨涌上心头，陆云先翻个白眼以示问候。

“年纪大了，会健忘到自家门都找不到吗？”

自知理亏，常青清清嗓子道出来意：“听说你们缺投资了？差多少？”

陆云没好气即答：“一千万，你们公司一年净利润也就这么多，怎么样我们单个项目几亿上下的成本你那种夕阳产业是不是高攀不起——”

话语被骤然截断。

“我可以投。”

“……………………”

陆云同常青大眼瞪小眼。

在死一样的沉默里，陆云极为识时务地把表情从倨傲调整为谄媚，笑脸快挤出脑袋般开口：“您请上座。”

殷勤地把常青请在会客沙发，倒一壶热茶，动作不熟练差点烫了手，看得常青颇为受用。

没做过基层，业务不熟练，陆云开口第一句就图穷匕见：“什么时候能到账？”

常青含在嘴里的茶顿时就不香了。

人揣手往沙发里一靠，极其矜持地说：“年轻人，戒骄戒躁。听说你们得罪人了，所以才在CBD都这么难拉投资？我倒很有兴趣听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