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之前那么肆意。
站在原地,那些来自童年的无所适从又爬上了她的脚踝,让她除了木讷站在原地以外,不知道何去何从。
沉闷的气氛也不知是不是被人敏锐地察觉到了。
江述月声音柔和了几分,说了一句:“进来。”
陶栀子如蒙大赦,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后刚被解开。
她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站在门口固执地摇头。
江述月见状,略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语气,说了一句:“你是被允许进来的。”
“问过江先生了吗?”她不确定地开口。
江述月转身走向了藏书阁中的沙发,头也不回地懒懒扔下了一句:“问过了。”
随后在他从容慵懒的脚步声中,他听到身后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带着轻快。
她难掩内心的激动,开开心心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双眼雪亮地仰头那像是没有边际的书海,像是老鼠掉进了米缸。
江述月上到了半层高的阅览区域,身后的人不紧不慢地跟着他。
由于要避免阳光对书籍的损害,整个建筑的朝向和窗户的设计都是严格控制了室内光线的,置
身其中只能看见很少的光线。
江述月抬手打开了金黄的壁灯,将手中的纸袋轻轻放在了茶几上,从墙壁上取下一块的红木的长板,转身对陶栀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