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栀子淡笑,心想, 还挺精准。
上了车, 陶栀子主动说着今日自己身上发生的趣事,有些是虚构的, 有些是真?实的。
“我遇到那个拾荒老太太的时候,她很狼狈, 身上有伤, 看人的眼?神很警惕,但实际上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每天都在认真?生活,穿自己喜欢的衣服, 做自己喜爱的装扮, 而且我们?至今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她不能说话,只能靠写字交流……”
她像是每次外出都能带回来一个大麻袋, 里面装着满满想说的话。
“她身上有大大小?小?伤口,很多是新伤,有些是拾荒过程中不小?心被碎玻璃割伤的,有些是其他?人推搡她时候的擦伤,更多的……我感觉是淤青,被人揍的。”
“那条街上有好几个熊孩子欺负她,把她好不容易捡的瓶子踢得?到处都是,唱着侮辱她的童谣……”
“要说一群孩子如果?肆无忌惮地欺负一个老人,如果?不是天生坏种的话,大概是家长也在背后参与其中……”
但是今天尤其多,细节到她后来语速加快,眼?里满是对?她所观察的世界一角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