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栀子看准门锁,略微后退半步,一个两步的助跑,抬脚猛地踹到了门上。
门锁松动更加明?显,她对周围那些人声视而不见,不顾早已被淋湿的后背,又?用同?样的力度踹了一脚。
“哐当”一声,门开了,但是不是因为门锁损坏,而是因为松动。
室内的空气一如既往地陈旧而阴冷,带着霉味和腐旧物品特有的潮湿味道,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数十年。
空气带有几分陈友维身上的气息,她小时候也闻到过类似的气味。
屋内空无一人,但是她还是谨慎地将?走廊角落积灰的灭火器拿了过来?。
又?掏出事先准备的手电往屋内照射了一下,确定了室内的情况,又?抬手调整了一下自己?纽扣的位置,确保微型摄影机可以将?一切都全部记录下来?,这才?抬脚悄然走了进去。
她的目标非常明?确,那副挂画可能藏着秘密,但是拿走挂画不是能让警察出警的前提,而是和犯罪事实有关的证据才?能有用。
她先将?墙上的挂毯取下,一想到这上面的黑色部分极有可能是小鱼的头?发?时,她的肌肉就不住地紧绷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