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许想对你们进行‘心理驯化’,逐步剥夺自我控制感和抵抗力。最可怕的?是,能让受害者在某种程度上产生?依赖,甚至把施虐者看作控制痛苦与恐惧的?关键——”
陶栀子?听到这里,心脏猛地一震,有些不确定地脱口而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他让你们害怕,却又用偶尔的?‘恩赐’制造希望,让你们渴求他的?关注和怜悯。这样?一来,你们就会产生?一种心理错觉,以?为顺从他是唯一活下去的?办法?。”
江述月的声音不疾不徐,透着一种肃然?的?冷,“甚至会对他产生?依赖感,把他的?施暴解释为‘必要的规则’。”
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瞬间,只有手电筒的光束在墙面上缓慢晃动。
陶栀子的眼中闪过痛苦又复杂的?情绪。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启唇说道:“我之所以能幸运地逃出来,因为当时他伤了我的?左肩,认为这惩罚足够大,能让我短期内不敢有逃跑的想法,但是偏生?那次我逃了。”
还意外地成?功了。
江述月看向她,语气温和却透着几分肯定:“是的?,你打破了控制。他并没有完全?驯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