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直到这一刻,她才放声痛哭出来:
“吓死我了!”
温珏弯腰,与坐在长凳上的时渠平视,手指触上她汗湿的额发:
“没事了。”
时渠这才看见,温珏的手上多了好些刀口。她抹了一把眼泪,带着她去找医务姐姐:
“先包扎吧。”
温珏录笔录的时候,时渠就坐在门外等她。
箫伟接到消息也赶来了,提了一袋子伤药和两瓶热牛奶。他递给时渠一瓶:
“小姑娘吓着了吧?回家好好睡一觉。”
“箫伟,”时渠没接,“是你让温珏去紫英巷的吧?”
“你们早就猜到了,那个抢劫的是陈斌楼上那家刚回来的小儿子,他有神经病。对不对?你们该派个人跟着温珏的,这很危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是在公安局,时渠的脑子变得异常清醒,温珏和陈斌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她耳朵里重演了一遍。
楼上那家人的儿子回来了,白天不出门,好像是创业失败情绪不太好,有时候半夜还听见天花板上砰砰砰的杂音。
越想越后怕,时渠已经尽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了,可箫伟莫名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他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