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绿了,“,你课后我办公室一趟!”
如此熟悉操作。
每回历史课,只要课睡觉,课后必得秦魏办公室一游。
每回说起这事,仍然振振有词,“谁让他讲课跟念经一样,听懂就算了,一句话连声调都是一模一样。老秦要是用训我那方式讲,也许我就困了。”
“这事你怎么总能怪老秦身?”
木兰兰陪她从办公室出走楼,“先说你一历史课就睡觉,你就你每次课回答问题,牛头对马嘴,简直是个人才。”
“我有什么办法,我又听懂,得捡自己会答啊。”
“你还有理了,我要是老秦我也气。”
听完,眼神黯淡,“你说我这样,是是没救了。”
木兰兰想打击她自信心,“是还有艺考吗?高二分科你再。”
“可是徐衍舟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
两个人走楼,走道三好学生展示栏前停。
里面排头第一张,就是徐衍舟照片。
他长相一众平平无奇样貌中脱颖而出,那样泰然自若,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放心,方形镜片那双沉静疏离眼,蓄满了淡漠,似乎也同样透过隔板着她。
想这里,低头,又丧起,“我怎么追也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