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见。”
时间还很充裕,时雨起床洗了个澡,画了个淡妆,穿上长到小腿下的白羽绒服,坐在书房看早间新闻。
八点十分,一辆奔驰g系停在楼下,陈启发来微信:“下楼,我到了。”
时雨倏地坐直,回复:“什么?”
陈启:“我跟你一起去闫佳楷的生日宴。”
时雨好几分钟没有显示输入,陈启又发了一条:“我等你。”
八点二十分,时雨走向带雪地胎的奔驰,刚迈出步子,头顶忽然投下一片阴影。转头看,闫佳楷穿一件略显宽松的深灰色大衣,撑一把黑伞,为时雨遮雪。
“抱歉,我来晚了。”
距离约好的八点半还差十分钟,不是闫佳楷来晚了,是陈启不打招呼地提前出现了。
时雨有点懵,不想沾雪的本能让她跟着伞走。路过陈启时,胳膊被他一把抓住,这才回过神来。
陈启说:“多谢你替我照顾未婚妻,就送到这里吧,我开车去。”
闫佳楷微笑:“陈二少,我好像没邀请你。”
陈启死皮赖脸:“是吗?可时雨让我陪她去哎。这是我们宣布婚讯之后第一次合体出席活动,很给你面子的。”
时雨:“……”
闫佳楷:“私人派对,又不是公开的活动,要唱大戏自己搭台,倒也不必借我这个潦草台子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