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他上下楼,帮他接水买咖啡,整整二十天。要是当时知道他会把我最好的朋友拐走,我就不对他那么好了。”
台下又是一阵轻笑。闫佳楷也笑着,把心碎的事实用轻松的语气说出来,仿佛时雨真的只是他“最好的朋友”而已。
“陈启这人打小就特讨厌,特不要脸。明明是以钢伴的身份进音乐剧社,最后却非要抢我的男主位,演罗密欧。”
“最后,也真的成了时雨的罗密欧……哎,不对,希望他们不要像罗朱一样演成悲剧。”
“我真心祝福他们,但我也有一个愿望。今天过生,我想把十七岁那年没演成的男主角演一次,没别的原因,就是不服气而已,我可不比陈启差。”
台下笑声更多了,向陈启聚来的目光仿佛在说:寿星大大方方地说出生日愿望,你不会小气吧?
闫佳楷很聪明,把自己框死在“朋友”这个身份上,邀请时雨跳舞不再有模糊不清的暧昧。
他说完话,下台朝时雨和陈启走来,外人看来十分得体,陈启看来十分欠揍地说:“陈启同学,你可以为我伴奏吗?”
陈启眼神晦暗,唇角却带笑说:“挟恩图报啊,使唤上我了。”
闫佳楷转身,朝时雨伸出手:“时雨同学,不知是否有幸,与你共舞最后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