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架起一大提琴, 正垂眸演奏。
婚房是住了快一年的主卧,陈启心急如焚,到楼梯口就打横抱起时雨, 大步流星往前?走。
时雨慵懒靠在他肩头:“领证一年,你怎么还像高中生一样。”
他反问:“哪样?”
门被踹开, 时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上沙发。
“像高中生一样急不可耐。”
陈启单膝压着沙发边缘,蛮横地拆解领结, 扔到地上。
“我别的也像高中生一样,你猜是什么?”
时雨被陈启一把提起,他双手?绕到背后,研究婚纱的复杂系带。
“我猜,”时雨不慌不忙, 下巴搁在他肩头说,“是技术。”
高中生什么技术,听着就费劲。
时雨想起高中毕业那?次,陈启不会引导,她也不会配合,像把不匹配的榫卯硬按在一起。疼占了大多?数,愉悦只来自喜欢对方的心理?。
陈启唇角往下撇,眼却是亮的:“不至于?吧,我十?年经?验,就算天资一般也练出来了。”
时雨掰着手?指头数了两遍:“满打满算四年,哪来的十?年经?验,你背着我跟谁练?”
“被你发现了,”陈启拉下婚纱侧面的拉链,笑?意顽劣,“我两任前?女友,跟谁练不是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