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从一摞钱里拿了一半：“江警官，我的手机不贵的，这些就够了。”

江崇点了点头，收起了剩下的钱，该问的都问的差不多了，尹翔那边也问完了，在外面等着。

江崇把方玲玲送到门口，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方玲玲，你来警察局的事情，有提前给尹翔说吗？”

方玲玲想了想摇了摇头：“我没有。”

江崇站在楼上，看着尹翔夫妻的背影，方玲玲的手挽着尹翔的手臂，身体靠着尹翔倾斜，任谁看都是一对恩爱的伴侣。

江崇从兜里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啪”的一声，打火机的火苗点燃了江崇嘴里的香烟，江崇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白烟，对着办公室里的袁凯和李芳菲说：“袁凯、李芳菲，你们去把尹翔和方玲玲的资料找出来，包括他之前和张成周一起工作的公司也去查查。”

深夜，江崇裹着一身的寒气走进房间，房间里一片漆黑，江崇没有开灯，摸黑走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