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他总不能亲力亲为,每天都制作。
秦山兴冲冲的上前抱住了白酒,“谢谢公子!”
站在他身后的秦壮实后知后觉,快步走到跟前,“山哥,快分我一坛。”
秦山死死抱住白酒,“都是兄弟有酒一起喝,分的干什么。”
都结拜多年了,秦壮实还是很了解秦山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独吞这两坛白酒,好私下里偷喝!”
被当着陈业的面掀了老底,秦山脸色涨红,“说……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分你一坛就是了。”
他很是不情愿的将白酒分了一坛给秦壮实。
秦壮实接过白酒,带着刀疤的脸上挤出笑意,看起来有些狰狞。
看着兄弟俩的模样,陈业笑的肚子都疼了,“大山,你看着浓眉大眼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面。”
被他这么一说,秦山更加窘迫,像是小姑娘一样扭捏道:“公子,我……”
看到他这幅模样,陈业感到一阵恶寒,慌忙抬手制止了秦山,“行了,不用多说,我知道你们喜欢白酒,等白酒开始生产想喝多少有多少。”
秦山和秦壮实瞪大了眼睛,“真能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陈业轻笑一声,“我说话什么时候有假过。”
“行了,你们忙吧,我去处理其他的事情。”
他转身离开了偏院。
……
下午的时候陈业也没事情做。
想到楚婉星做衣服伤到的手,他就待在卧房将记忆中缝纫机原模原样的画了出来。
并按照自己的想法改装。
等他忙活完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
他将图纸存放好走出了屋子。
正好碰到了四处闲逛的张嫣然。
一看到他,张嫣然的眼神就变得极其幽怨。
陈业心里一阵发毛,试探性的询问,“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张嫣然迟疑片刻点头道:“没错,你就是得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