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只觉十分反感。
“你说的那是寻常女子,而我家妙妙不同寻常!”方彦强调道。
“她将来可是要继承我的忠庆门的接班人,怎么可以被成婚生子这种事情给耽误了。”
岑信试图劝道:“方伯,难道您不觉得您这样的想法才是真正耽误了妙妙吗?”
“如果不是您一直拖着不肯放人,其实妙妙也不会沦落到如今都二十有三了,还是没成家生子吧?”
“什么叫我一直拖着?什么叫‘沦落’?”方彦越听越气,连回答的声音都拔高了几度,“我家妙妙本来也不想与男子成婚!”
连趴在书房外偷听的零妙,也能透过门窗感受到方彦此时的怒火。
即便再愚钝如岑信,此时也意识到方彦被惹得生气了。
他随机作揖要告退:“方伯您的情绪似乎不太稳定,看来今日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看我还是改日再来吧。”
方彦也没好气的一指屋门,“慢走不送。”
屋外的零妙闻言随即躲进了一旁的厢房里,等确认岑信已经走出擒龙堂后,才从厢房里走了出来,蹑手蹑脚的也要离开这里。
“站住。”身后传来叫停声,“妙妙,你这是要去哪儿?”
猫着腰的零妙闻言站直了身子,挤出尴尬的苦笑,指着大门外道:“我,我回落虎堂去。”
“你什么时候进的擒龙堂?”方彦严肃的问道:“我和岑信聊的内容,你都听到了?”
“都听到了。”零妙心虚的低着头。
方彦干脆明说了:“那听完了我们的谈话之后,你是怎么想的?你有想过要嫁人吗?你有想过要离开忠庆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