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酬劳、没有荣誉、没有尊严的被赶了回来。

尤其是近半年来，余杭城附近的一些县并不太平，反贼四起，打得一团混乱。

也就是廉县距离余杭城比其他各县更远更偏僻，也更穷，才没被那些反贼波及。

所以那些住在其他县的老兵们，就更不好过了。

如果能让他们来跟着陈业一起干，也许他们后续人生就能改写了。

“山哥，山哥？”

陈业见秦山难得有站在原地失神发呆的时候，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此时夜深人静，也不知道周围是否有人在埋伏觊觎，在这个时候发呆出神可不是好事，容易出意外，所以陈业才会跑来提醒秦山。

还沉浸在对未来构想中的秦山感觉到有人在拍他的肩膀，下意识就一个反手捞过站在他身后的陈业，一个反抓直接押着陈业的手把他摁在身前。

“公子？”秦山这才看清了来人，“怎么是你？”

秦山立刻松手。

陈业赶紧活动活动自己刚才被捉住的肩膀和手臂，苦笑道：“我这不是看你一动不动的在发呆，所以过来提醒你，谁知……”

秦山当即认错：“是我不对，不该在执行任务时出神，幸亏没出什么大事。”

“夜间危险，山里的夜间更危险，往后再不可如此大意了。”陈业提醒道，“我看要不你也进马车歇息会儿吧，你这一天也没合过眼。”

马车里的秦壮实听到了动静，赶紧跳下马车要跟秦山换位置，换秦山进去休息。

郑观也跳了出来，主动提出与陈业交换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