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白清淮餍足地趴在床上,胳膊肘支着抱枕,神情慵懒,眼角眉梢还留有几丝媚意。他数落祁复:“你刚才都不回应我,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
祁复坐在他旁边,把玩着他的头发:“我回应你了。”
“你应该说……”白清淮咬了下唇,假装是小白花,“可恶的Omega,你即使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为什么?”祁复正经地说,“明明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如果换个人说这种话,白清淮一定会觉得花言巧语,怪肉麻的,不想再听第二遍。可说的人是祁复,他的语气也不是深情的,不像是表白,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白清淮不止不讨厌,还忍不住扬起唇角:“马上睡觉了啊,少撩拨我。”
“哦。”
祁复等着白清淮一起睡。
十几分钟后,灯关了,房间陷入昏暗,他们交颈而眠。
当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雨,狂风大作,雷声轰鸣,雨水倾泻而下,温度骤降。
他们谁也没被吵醒,睡得安稳踏实。第二天醒来,祁复走到窗边往外望,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冷风,见地上潮湿,转头告诉白清淮:“昨晚下雨了。”
“嗯,马上都要到十月了,是该降温了。”白清淮起床去浴室洗漱。
祁复跟着他进了浴室,非要一起刷牙,然后一起进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