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学画画的小奶狗刚上大一啊什么的,老板可能,一时受了刺激。”
祁澈路景延:“...................”
离谱。
荒谬。
但放在他们神经病贺哥身上,又有一丝丝的合理。
操。
说死就死。
哥,有这行动力你无论做什么都是会成功的。
别玩暗恋那一套好不好。
三人深深对视。
“......走吧,回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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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小灯。
虞茵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贺时堰双眸紧闭,一动不动安静地躺着,他额头上包着一层纱布,脸色苍白如纸,几乎没有血色。
看上去毫无生机。
虞茵目光落过去,小心翼翼打量他身上的伤口。
时间一点点流逝。
夜很深了。
周遭一片寂静,窗外夜景寂寥,她在飞机上睡过了,此刻没有丝毫的困意。
大概是后半夜的时候。
虞茵看到男人眼睫忽然颤动了下,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似乎是察觉到身边有人。
他艰难侧了侧头,视线看向自己这里。
茵茵?
昏暗模糊的环境中,贺时堰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虞茵,他有些错愣地眨了下眼眸。
唇角微微弯起。
原来人死后,还是可以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有点后悔。
怎么没有早一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