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家最小的孩子,被长辈们当成眼珠子疼。
陆靳臣跟她相比,就跟从垃圾桶里捡来的一样。
宋时清撩了下头发,脸颊红红,不好意思地咬咬嘴唇,“那你说怎么办?”
陆靳臣还没想好。
他揉了揉眉心,下定决心,“......我去说。”
“你疯了?今天是沈阿姨生日,你说了陆叔叔真的不会打死你吗?”宋时清的语气藏不住幸灾乐祸。
一阵风吹来,吹乱男人凌乱的银发,他今天穿得很正式,黑色西装妥帖地穿在身上,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双腿。
陆靳臣看着她,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宋时清烦躁地跺了下脚,好吧,是她犯蠢了。
陆靳臣突然开口:“要不下回你生日,我送你两箱脑白金吧,感觉你挺需要。”
宋时清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陆靳臣无所谓地耸耸肩膀,臂弯里搭着西装外套,懒散地迈着长腿去楼上了。
筋脉分明的手随意扯开领带,喉结滚了滚。
陆靳臣站在落地窗边,垂眸望向草坪上喝酒闲聊的众人。
陈越泽一抬头看见他,冲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陆靳臣笑了笑,冷厉的眉眼柔和下来。
“扣扣——”两下。
陆斯礼推开门进来。
陆靳臣转身喊道:“哥。”
陆斯礼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淡淡“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