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没把这件事当回事儿。
沈亦琛技术好,身为科室的一把刀,一双手又稳又准,也就术后疼了一天而已。
况且他做手术那天,陆靳臣正在家里给沈母祝寿。
没什么好说的。
他自诩不是娇气的人,也惯不会撒娇。
陆靳臣趴在他颈窝缓了会儿波动的情绪,“我看看。”
“不要。”少年扬起脖颈拒绝,冷感薄白的肌肤染上一层红晕,拒绝道:“等会儿顾然该回来了,味道散不掉。”
顾然虽然看起来不是个Omega,但并没有求证过。
同住一个屋檐下,还是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陆靳臣叼起冷感的肌肤磨磨牙,捏着他的下巴,偏头在少年脆弱的腺体上落了一个轻柔的吻。
他不情不愿道:“嗯。”
顾然出去了一个小时,回来时一身烟味,嘴唇破了皮,红得不正常。
他一如既往话少,目光落在陆靳臣发红的眼尾顿了下,随即又若无其事移开视线。
陆靳臣推开阳台门,给沈亦琛发过去一个消息,“沈哥,忙吗?”
“不忙。”沈亦琛下午有一台手术,现在刚吃完饭休息,他拿起手机瞥了眼,“怎么?”
“你上周接了一场信息素提取的手术?”陆靳臣没有任何迂回,开门见山问道。
沈亦琛笑了笑,“你什么时候对我的手术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