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把你大哥喊来,我们这群人最怕他了。”
陆靳臣打断他,“不用,你二哥不敢动我。”
宋时清趴床上冷笑一声,翘着脚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你哪来的自信?”
陆靳臣懒得她,卖了个关子,“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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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睡了十个小时,再次醒来时,天色刚刚擦黑,大片的晚霞浮于空中,浓墨重彩漂亮得像是一幅油画。
他撑着胳膊坐起来,许是洗澡后涂了药,身上干净舒爽,没有任何不适。
就是腰酸腿软得厉害。
他披着浴袍下床,推开卧室门去客厅。
男人围着围裙正在做饭。
听到动静,陆靳臣放下锅铲,快步走过来抱起少年,亲昵地吻了下他的鼻尖,“饭马上就好了。”
五个日日夜夜,让他们更加熟悉彼此的体温。
少年眉目含情,春色撩人,一举一动都让人招架不住。
陆靳臣“嘶”了声,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江屿面前渣都不剩。
满脑子黄色废料。
于是他不做人了,抱着江屿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又来了一次。
一个小时后,状况平息。
少年轻飘飘往他脸上甩了一个巴掌,眼角带着泪光,嗓音委屈可怜得不像话,“陆靳臣,你还是个人吗?”
男人光着上身,块垒分明的六块腹肌有不少抓痕,像个大型忠犬一样蹭他的颈窝。
装可怜道:“老婆,你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