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一步接受了陆斯礼。
好像这中间几年的隔阂不曾存在,他们仍旧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或许是肌肉记忆作祟,沈亦琛倒没感觉多疼,顶多是有些不舒服,当然,也可能是陆总知道疼人了。
毕竟身处高位,身边环绕不少莺莺燕燕,就算是性冷淡,也总能在这件事上开窍。
想到此,沈亦琛讥诮地冷笑出声。
他拖着疲软的身体走进浴室,易感期还未过去,按说不能洗冷水澡,但他脑子太乱了,纷乱复杂找不到出口,急需骤冷的温度清醒清醒。
洗到一半,浴室冲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陆斯礼拧着眉头,关掉淋浴头,扯开浴巾裹在他身上,不由分说把人抱到床上。
沈亦琛抗拒地躲开他,试着张了好几次嘴,嘶哑的嗓子才发出一丝微弱的声音。
“别碰我。”
陆斯礼垂眸擦干他的头发,漫不经心地答:“怎么办?昨晚已经碰过了。”
沈亦琛往后退,却被人攥住脚腕拉回来压住,声音变冷,“别动,等会儿感冒了。”
顿了顿,他补充一句:“沈医生。”
闻言,沈亦琛果真安静下来,乖巧地低头任他擦头,一声不吭,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
陆斯礼在心里叹口气,端来一碗粥喂他。
沈亦琛要自己吃,陆斯礼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