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的眼光,似乎从没想过分开。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陆靳臣偶然一次回家碰上了酩酊大醉的陆斯礼,才得知二人分手的消息。
这么多年纠缠不休,也不知道在折磨谁,又或者说,是在互相折磨。
彼此心知肚明对方的弱点,折磨对方的时候,估计自己更痛。
江屿趴在他肩头,“沈医生很喜欢你哥哥。”
“嗯。”陆靳臣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这些年他不是没想过帮俩人和好,可他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沈亦琛油盐不进,陆斯礼刀枪不入。
最后累的只有他一个人。
“你快去吧。”江屿催促他。
陆靳臣捏着他的下巴亲一口,指腹抹了下他的嘴唇,“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我打车回去。”
陆靳臣一口否定:“不行,我不放心。”
少年争不过他,索性顺着他来,被安全送回酒店后,陆靳臣又打车折返去约定地点。
他到的时候,陆斯礼正坐在包厢里慢条斯地喝茶,垂眸看着新闻时报。
听到动静,男人云淡风轻地抬眼,“来了?”
陆靳臣坐下,迫不及待地追问:“你跟亦琛哥和好了?”
视线略过挺拓西装下的抓痕,心下了然。
陆斯礼淡淡瞥他一眼,稍稍蹙了眉,什么也没说。
陆靳臣却知道这是他动怒的表现。
表面装得斯文败类,实则腹黑心机,一肚子心眼。
他曾一边与人合作,一边笑着把投资人送进监狱判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