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在少年下唇上揉了揉,“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屿垂眸说:“我不敢赌。”
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赌不起。
男人锐利的双眸紧紧锁着他,嗓音沙哑:“在我面前,你不用考虑那么多。”
“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都是你的靠山。”
“只要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江屿不会爱、不懂爱,没关系。
陆靳臣会一步步不厌其烦地教他,哪怕是以自身为代价。
怀里的少年如同一张干净的白纸,陆靳臣自会牵着他的手往前走。
他们的羁绊早就从相遇的第一天注定。
这辈子也斩不断。
..........
晚上七点。
沈亦琛从床上醒来,浑身酸软,身上到处都是狗啃似的牙印。
短短几天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
这次易感期来势汹汹,给人的感觉像是掉入了一场漆黑的旋涡中,刚开始他甚至没有清醒的意识。
只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味道。
清醒时尚且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但易感期到达的那一刻,他几乎是哭着恳切信息素的主人。
“操。”向来冷静的沈医生靠在床头爆了一句脏话。
陆斯礼不在房间,偌大的总统套房只有他一个人,显得有些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