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的唇瓣,嗓音沙哑不堪,“水。”
少年露出来的一截小腿白得晃眼,几个不明显的指痕一闪而过。
男人银发潮湿,眼尾带着爽够的红,蔓延到耳边,个人仿佛被爱欲浸透,骨子里透着一股慵懒劲儿。
温热的掌心揉了揉少年白皙柔韧的腰,随即赤身下床,去客厅接了杯温水,而后折返回来,小心翼翼地喂到少年嘴边。
一直喝了半杯,江屿才从刚才的窒息中缓过劲来。
手臂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连抬起来都费劲。
少年黑发略长,发尾潮湿地沾在颈侧,脖子上红痕遍布,眼角那颗鲜红的痣在一遍遍摩挲与亲吻中变成了艳红色,一颦一笑都像是勾引人的小狐狸。
低奢冷沉的沉木香不容抗拒地布满房间的每个角落,温柔又强势地萦绕在少年身边。
陆靳臣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好在温度正常,没有发烧。
他自知有些失控,罕见地没有说骚话撩拨人。
少年摸上他胸口处的纹身,看不够似的,一遍遍用指尖描绘。
冷与热的碰撞,能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阴暗的想法。
陆靳臣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又低又哑,无可奈何地说:“还没叫够?”
少年耳根泛起薄红,向来清冷淡漠的眸子掀起阵阵涟漪,他猝然收回手,用水雾迷离的眼睛盯着他,愠怒道:“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