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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也为时不晚。
[沈娇彻底发疯了哈哈哈哈,不过女鹅实惨,七人组唯一的单身狗。]
[不得不说,王导的泪腺好发达,说哭就哭,一点预告都没有。]
[表情包已经做好了,拿走不谢。]
[天呐,好幸福的一家人,看得我尸体暖暖的。]
演出进行到一半,几个小姑娘拿着相机和便签本找七人组签名合影。
几人来者不拒,一一满足他们的要求。
此时演出已经进行到一半,没人记得这是场庆功宴,他们只是沉浸在喧嚣热闹的场合中,尽情肆意地享受。
陆靳臣悄悄在桌子底下勾住了少年的指尖,随即十指紧扣,喝了酒后的嗓音带着些沙哑,“熟悉吗?”
江屿“嗯”了声,眼眸弯着,声音温润道:“love song.”
浮沉在脑海的记忆在眼前一帧帧回放。
这是他高.中被临时拉上舞台救场演奏的第一首曲目。
非但没有得到感激,反而被人联合造谣孤立。
队友充满恶意的污蔑和铺天盖地的辱骂如同浪潮将他包裹,差一点就溺毙其中。
是陆靳臣亲手将他从年少的深渊中拉了出来。
于是,他将零星的不甘怨恨丢掉,只记得手心里温暖的热度。
陆靳臣第一次当他的鼓手,明明没有排练,却比任何一场演出都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