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家颜面之事。”
三长老闻言起身离开,余下几人陷入沉默。
“悟方才所言是?”三长老蹙眉:“难不成他想……”
“慎言。”大长老出声呵斥:“我等终究只是长老罢了,五条家的一切迟早都要交还到悟手上,尔等在不满些什么?”
语毕,大长老起身离开。
余下几人看了看彼此,最后的最后唯余一声伴着遗憾与没落的叹息。
——悟还年轻,而他们已然垂垂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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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视厅中。
太宰治歪歪斜斜地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对外界的一切全然不知,亦无余力推测。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出乎预料的是,来人并非目暮十三、也非搜查一课的任何一位警官,而是机动队的松田阵平及萩原研二。
“……哇哦~”谈笑间,太宰治暗自调整着呼吸:“消息还真是灵通呢。”
“小鬼。”松田阵平在太宰治对面坐下,萩原研二则扯过椅子坐在太宰治左手边。
“欸,我在呢,亲爱的松田警官~”
“松田警官”四字在舌尖辗转,被太宰治说得百转千回。
松田阵平脸都黑了。
一旁,萩原研二听了也是扶额,好家伙,这也调/戏的太熟练了吧?
“唔?怎么不讲话了呢?”太宰治无辜地眨眨眼:“我说错了什么吗?”
“呵呵,没说错。”松田阵平笑得面目狰狞:“我听班长说……就是那天在烧鸟店聚会的其中之一,听他说你被带进了审讯室,我和萩过来看看。”
说着话,松田阵平从衣服兜里掏出烟盒,鉴于太宰治还是未成年,他只取出一根衔在嘴边,并未点燃。
“说说吧,这回又是因为什么被带进来的?自/杀途中被路人看见报警了?还是又误入凶/.杀/.案现场了?”松田阵平越说越无语,一个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是啊,因为什么呢?”太宰治歪过头,手背支在额角:“也许是,致使米花町写字楼多人.死.亡什么的……吧?”
“???”松田阵平衔在唇边的烟卷掉了,萩原研二亦是瞳孔地震:“什么!?”
“干嘛这么震惊呢?”太宰治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反正,我的确是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被带进来的啦~至于是不是我……”
“太宰治你给我认真的一点啊!”松田阵平忍无可忍,双手拍在桌上,猛地站起身,可没等他再说些什么,审讯室的门又再一次被推开。
目暮十三带着坂口安吾出现在了门口。
一看是他们,目暮十三一瞬间明了原因。
这俩人作为新人参与巡查时,的确因为误会、多次逮捕过太宰治来着……哎,希望这一次同样只是误会。
“好了。”目暮十三驱赶道:“你们两个立刻返回岗位。”
“目暮警官……”
“回去!”
萩原研二叹气,自觉承担起缓和气氛的工作,揽着幼驯染的脖子、把人往外带去,关门前,他扭头对目暮十三笑道:“目暮警官辛苦喽~”
“hagi……!”
“嘘。”萩原研二合上门,熟练的打断幼驯染的怒吼,笑道:“目暮警官这里是问不出什么的,去找班长ok?”
“……啧!”松田阵平咂了咂舌,转身,往搜查一课的办公室大步走去。
萩原研二跟在他身后,相当无奈的叹了口气。
审讯室。
“怎么回事?”坂口安吾问着,坐到太宰治身边,仔细观察了一番自家亲友,那掩藏于平静面容之下的自我厌弃,他看得一清二。
坂口安吾皱起眉:“别让我和织田作担心啊,你知道的,我们明天就要出差了。”
太宰治静默半晌,突然泄了力气,抚了抚昏沉的脑袋,他开口,话音似叹息般轻的没有重量。
“嘛,总监部大概是想借“多人受伤”这件事,给我施加压力,目的嘛,一步步逼疯我?呵,也对,我的精神状态确实算不上稳定。”
太宰治无声地咧了咧嘴,干涩得已有些许裂痕的唇瓣、随着这一动作渗出了血。
“可惜,有人浑水摸鱼,目的无法达成不说,反而将他们自己也折进去了呢。毕竟,面对之后的追责,总监部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那么,太宰君。”目暮十三开口:“你有那个浑水摸鱼之人的线索吗?”
“没有呢,总归与诅咒师脱不开关系。”太宰治倦怠地掀开眼皮:“目暮警官,怎么样?要将我交给总监部吗?对上诅咒师,警方可不具备任何优势呐。”
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