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便是那时候练起来的。
再后来,邓隋辛消失了,除了邓家人,没人知道邓隋辛的下落。
童匀楚常常劝他:“人呐,还是别太倔强,否则受伤的只有自已,没人能替你痛苦,放过自已吧,小左。”
面对童匀楚的劝说,左简复总是无动于衷,并非他非要让将自已置于不堪的境地。
而是喜欢这件事本就是月老牵线,心不心动哪里是自已能控制的。
此时此刻,左简复看着怀里痛哭的人,反复问自已,伤害过自已的人,还能继续爱吗?
答案很笃定,能。
智上,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答案,他或许会再次受伤,可那又怎样呢?
他已经失去过一次了,再来一次又能如何。
就算遍体鳞伤痛到不能呼吸,也比在这世上麻木不仁地活着强。
他宁愿痛苦,也不想在虚无的生活里,度过一天又一天毫无意义的生活。
如果说他的生活是一幅画,那么邓隋辛就是最好的颜料,没有邓隋辛,这幅画便是废纸一张。
“隋辛,别哭了。”左简复推开邓隋辛,握着他的肩膀,强迫邓隋辛婆娑的泪眼与他对视:“你和那个狗男人分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