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材质不是玻璃,这会恐怕已经严重变形了。
“我当然知道……但是鸿轩,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我记得你当时得知我们订婚后也是高兴的……”
“江家未来主母只会是沈宴青,”江鸿轩说着,抬眼看向阮珍珍,“只能是他。”
阮珍珍将手中的茶杯嘭地一下重重砸在桌上,默默地看着门缓缓合上,眼底浮上些许嘲弄之色。
她沈宴青算是什么东西?
也配和她争?
江家主母的位置,早晚会是她阮珍珍的。
不过一个不在她计划内的人,总是干扰着江鸿轩,是得早点解决才好。
蝉鸣夏夜,有人欢喜有人愁。
……
沈宴青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他浑身没劲,躺在床上听了好一会,才慢慢悠悠地爬起来往门口走。
打开门,楼道里的灯光打在一张苍白的脸上,沈宴青倒吸了一口冷气。
“江……江鸿轩?”
沈宴青看着门外的人,有些迟疑地叫了一声。
两人对视着,相顾无言,将这寂静的夏夜衬得更缄默。
那人五官精致,眉宇间尽是矜贵之气。
一件十分大众的白衬衫,他穿在身上,愈发衬得整个人如玉树修竹。
江鸿轩现在门口,没有说话,也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