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何星洛试图换话题:“你跟药剂师好像很熟悉,是你的朋友吗?”
“我常来这里买药。”温恬说:“来的次数多,慢慢就熟悉了。”
温恬买的应该是他弟弟的药。何星洛知道,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温恬在他的欲言又止里轻声说:“不是我生病,我其实很少像今天这样的。”
他说话的声音放得很低,尾音里像是藏了许多的委屈。
何星洛瞳孔地震,这一定是他疯了,否则怎么好像听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