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自然是以数倍的热情作为回应。
时隅接吻不太会换气,缺氧令人头脑发昏,暂时忘却纷扰思绪。
吻着吻着,有点脱离控制。
良久,他收回探进时隅裙下的手,轻拍他后腰,用喑哑而低沉的声线催促道:“去洗澡吧,今晚好好休息。”
“嗯。”
屋里开着冷气,门窗紧闭,空气里的味道很明显。
时隅腿还有些发软,他好皱巴巴的裙摆,刚站定,陆常照弯腰,捡起适才褪下后被他随意丢在地板上的丝袜。
他低头的刹那,滚烫的呼吸扫过时隅的手背,身上被他触碰过的部位,似乎还留有被烫伤的错觉。
时隅越想越难堪,拎着裙摆,连鞋子都顾不得穿,直接落荒而逃。
后者视线扫过时隅光着的腿,在内心将之评为他见过的最佳美腿,没有之一。
第二天中午,司机来接时隅。
陆常照把紧急事项处完,高强度的工作后,仍不见疲态。时隅上车后,他靠过来替他系安全带,鼻子很尖地问:“洗澡了?”
有外人在场,时隅依旧不能习惯旁若无人地贴贴,便“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