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实说:“具体是个怎样的人,我没法形容。唯一确定的是,我很爱他。”
时隅脱口而出,又觉得羞赧,他现在的样子,大概像个恋爱脑的傻白甜。可他确实觉得陆常照太过美好,时隅找不到能够形容出他所有优点的词语。非要形容,那他可能要把他有限词汇量里,所有褒义词都用上。
这个答复,令外公忍俊不禁。
在他的记忆里,好像还从没见过老人这样笑过。生命力的衰退,会使人变得温柔,失去棱角。
老人抽回被握着的手,轻抚外孙的脸:“你妈妈当初去做交换生,回家时,突然告诉我她谈恋爱了。当时她提到对象时的表情,跟你现在一模一样。”
外公的态度,让时隅放心了下来。
更令他惊讶的是,外公对陆常照挺感兴趣:“你跟你的男朋友,是怎么认识的?”
跟长辈讲自己的感情经历,属实有点难为情。
他简单概括道:“他是我初一时的学长。”
其实,他跟陆常照的交集不算多,甚至少到连他自己都奇怪,为什么能记住他这么多年。其他人若多年不见,面对面说出名字,他都未必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