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同意,换上隔离衣,短暂探视陆常照。他身上插满各种仪器,外伤惨不忍睹,呼吸极其微弱。
一切恍若隔世,就在不到十个小时前,他还在施工中的工地边缘,拿出刚定制完成的戒指,问他:“这样说的话,是不是才像求婚?”
可现在,他躺在这里,昏迷不醒。
时隅不知道他何时醒来,他隔着病号服,捏紧贴身放着的小盒子。
他说了等他醒来,会替他戴上,他一定不会失约的……对吧?
被护士提醒时间到,时隅浑浑噩噩地走出ICU,回到病房等待。
医生强制他休息,符心跟陆煜庭见完医生后,也过来监督他好好养伤,说陆常照打小就皮实,不会有事的。
时隅睡不着,告诉他们:“这是一场谋杀,不能就这样算了。”
他左手骨折了,站着摇摇欲坠,眼底的光却异常灼人与执着。
陆煜庭颔首,示意他先坐下休息:“这件事本来就涉及陆家内部的纷争,你是被牵连的。我们不会给任何人情面,一定会让他们加倍付出代价。你放心好了,先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