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棚采摘蔬菜,对一个加一分,错一个减一分,得分最高者可以在下一轮比拼中得到一个优势。”
“哇……”
听完规则,嘉宾们摩拳擦掌,这可比在教室上课有意思多了。
只有一个不好的地方……
怎么出来实训也躲不了背书。
好在只是十个蔬菜名,在导演的倒计时中,江鹭时默记最后一遍,背上竹筐往菜地跑。
齐鸣鸥紧随其后,一边跑一边念叨菜名,就怕不小心忘了。
他只顾着背菜名,没注意脚下凸起石头,进大棚时,不小心绊了一跤,差点摔倒。
齐鸣鸥一个趔趄稳住身子,其他人看到围了过来:“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齐鸣鸥挺不好意思地嘻嘻一笑。
都怪他,光想着背菜名……
背菜名……
菜名……
笑容僵在脸上,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江鹭时预感不妙,问:“怎么了?”
“我……”齐鸣鸥欲哭无泪,“我忘了。”
“什么?”
“菜名。”
“不会吧……”看他那么用功,还以为这次会有不一样,结果……
江鹭时感到一点无奈,又抱着一丝希望,问:“十个蔬菜一个都不记得?”
“可能有个西什么……”
为了尽快记住所有菜名,齐鸣鸥背了十个蔬菜的第一个字,现在就记得一个“西”。
江鹭时启发道:“西葫芦?西芹?西兰花?咳咳……”
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这么搅来搅去,自己的那十个也要忘了。
他撇开齐鸣鸥,掰着指头把自己的采摘清单背了一遍,一个不落才稍稍放心。
另一边,齐鸣鸥绞尽脑汁,终于摸到一点头绪,于是两手一拍,说:“我知道了,是西瓜。”
“……”江鹭时提醒,“我们是来采摘蔬菜的,西瓜是蔬菜吗?”
“是西芹。”微风般和煦的声音传来,林谦鹤迎着两人疑惑的目光,笃定地重复,“至少有个西芹,你背的时候我听到了。”
啊啊啊啊!
你怎么不多听一点。
齐鸣鸥懊恼不已。
早知道就该趴在林谦鹤耳边大喊一遍。
江鹭时让齐鸣鸥保一争二,哪怕把“西芹”忘了也没关系:“我帮你记。”
“江江,你真是太好了!”
大棚里温度高、湿度也高,闷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江鹭时脱了外套系在腰上,余光瞥见林谦鹤站在一边,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撑在上面支着下颌,脸上笼着一层凝神思考时才有的沉郁。
江鹭时又一次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又觉得绝无这种可能,半开玩笑地问道:“你也忘了?”
“……”林谦鹤沉吟片刻,也许可以伪装,但还是选择坦白。
“那个……”晚霞般的薄红突袭耳朵,林谦鹤第一次在一个后辈面前表现出腼腆的一面,“有几个菜,我、我不认识。”
什么?堂堂影帝不认识蔬菜?
江鹭时想说这有什么不认识的?
不就是个菜吗?
向里一看才发现这件事确实不简单。
目之所及,到处是绿油油的一片。
要是找西红柿、黄瓜之类的还好,青菜也勉强可以,如果是土豆、红薯这种埋在地下的,别说林谦鹤出身出香门第,从小在书房长大,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连江鹭时这种在菜市场长大的,也不太知道露在外面的土豆叶子长什么样。
与此同时,齐鸣鸥大叫一声:“我想起来了!我的清单有蒜,哪儿有蒜?”
辜白鸽接话道:“墙上。”
“对对对。”齐鸣鸥有点印象,在他很小的时候,蒜、玉米、辣椒都是挂在墙上的。
他往墙上看了看,疑惑地挠了挠头,说:“没有啊。”
江鹭时知道辜白鸽在故意逗他,他横了辜白鸽一眼,说:“你怎么不说在菜摊上。”
接着又对齐鸣鸥说:“在土里。”
“土里?要挖吗?这么多,挖哪个?”
齐鸣鸥目光灼灼,江鹭时却没办法给出意见,因为他也分不清哪个是蒜。
这样的话……
索性把不认识的菜都拔出来看看。
“这个是西芹,前面是西红柿……”
江鹭时走在最前,一边走一边介绍。
其他人抱紧江鹭时的大腿,一个接一个自觉跟在后面。
出了这个大棚,进入下一个大棚,江鹭时继续指点江山,说:“这个是油菜,有没有要油菜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