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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9

毒:“你这个是巫婆的毒药吗?”

齐鸣鸥疯狂点头, 称赞辜白鸽是他的知音:“你怎么知道我给它起的名字。”

就像将香水命名为“opium”, 最好的鸡尾酒就应该叫“毒药”。

神秘!禁忌!一辈子只能喝一次!

齐鸣鸥说:“不过不是‘巫婆的毒药’,是‘王子的毒药’,快尝尝。”

辜白鸽婉言谢绝:“不用了, 王子。”

也就江鹭时好说话,他不愿意打击齐鸣鸥的积极性,接过杯子一口干了。

齐鸣鸥精神大振,继续给江鹭时调酒。

“刚才那一杯没有分层,我再做一杯分层的。”

“……”

听说还有一杯,好不容易咽下去的酒立马翻了上来。

江鹭时捂着嘴,痛苦地“唔”了一声。

太难喝了。

像加了气泡的泔水。

林谦鹤注意到他脸色不好,心疼地帮江鹭时拍背顺气,关切的目光中带着责备,好像在说,“让你惯着他。”

林谦鹤不忍让江鹭时受苦,自愿接受了分层的第二杯,弄得齐鸣鸥老大的不高兴。

“这是个江江的,你凑什么热闹,后面排队去。”

江鹭时求齐鸣鸥放自己一条生路:“还是给他吧。”

“好吧好吧。”

等林谦鹤喝完,齐鸣鸥问:“怎么样?”

林谦鹤希望他能认清现实,说:“像加了气泡的泔水。”

江鹭时惊讶抬眸。

居然和他想的一样。

齐鸣鸥的关注点格外不同,他问:“你喝过泔水?”

“……”林谦鹤还真喝过泔水。

那是电影里的情节,他扮演的人物被泼泔水,道具师给他做了一桶独家特调,掺了水的八宝粥。

本来没那么恶心,当时天气太热,放的时间长了变馊了,真成了发臭的泔水。

林谦鹤又讲了几件拍电影的趣事,大家一边喝一边聊,气氛融洽又热闹。

下课前,江鹭时去了洗手间。

进来时没有注意,洗完手对着镜子一照,江鹭时惊恐地发现,身后有人。

那人坐在地上,背靠冰冷的墙壁,右手手肘放在膝上,有些费力地撑着额头。

不用走得太近,江鹭时也能认出来,这不是燕鸿翔吗?

印象里,燕鸿翔似乎喝了很多酒。

至于什么时候离开的,离开了多久,江鹭时并没有十分关注。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燕鸿翔喝醉了。

不然也不可能坐在洗手间里,和几个散发着消毒水味的拖把为伴。

江鹭时不由得在心里发笑。

看他那个喝酒的架势,还以为酒量有多好,原来也不过如此。

瞧瞧,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燕鸿翔吗?

驾驶舱的他有多么意气风发,此时的他就有多么颓靡狼狈。

头发乱了,领带松了,沾了水的西装外套扔在地上。

“喂!”江鹭时试探着喊了一声,没得到回应,又慢慢踱步过去,碰了碰燕鸿翔的脚。

地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他没有立即抬头,而是盯着近在咫尺的裤脚。

就这么像放空又像钳制似的看了几秒,才顺着长裤一路向上。

江鹭时因此看清楚那张被酒气熏染的面容。

他好心提醒:“快下课了,回去吧。”

燕鸿翔怔怔地看着他,仿佛没有听懂。

算了。

江鹭时好人做到底,打算拉他起来。

然而就在他弯下腰的时候,燕鸿翔忽然向他的脸侧伸出手。

江鹭时反应很快,退后一步的同时* 惊恐大喊:“你干什么?”

“你躲什么?”手上落了空,心也彻底空了。

燕鸿翔仰头靠在墙上,露出一个只有喝醉时才会有的邪气笑容,嘲讽似的说:“你不会以为我……我要吻你吧?”

???

他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荒唐的想法?

目光扫过燕鸿翔青筋凸起的手掌,江鹭时仍旧心有余悸:“我以为你要打我。”

曾几何时,江鹭时为了弥补组员的错误,去其他飞机上借纸杯。

回来后,燕鸿翔以他没穿反光背心为由把他大骂一顿。

江鹭时心里难受,有一个月没有理他。

那时的他们形同陌路,别人见到燕机长恭敬问好,江鹭时见到他转头就走。

同事劝江鹭时忍一忍,“毕竟是老板的儿子。”

江鹭时忍了这么多年,早就忍够了。

他好像一把被榨完水分的干柴,火星碰撞出雄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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