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崇放下杂志,走近,用英文问:“谁在那?”
陈山润握了握拳,掀开门帘。见到顾雨崇第一瞬,心跳停滞一秒,随即瞧见他无名指上的戒指,钻石太闪了,心被冷雨浇透,抬眸对视,眼睛和医院那晚一样红。
“顾雨崇,西装挺漂亮的啊。”他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顾雨崇瞪圆眼睛,本能想抱住他。手伸到一半,被头顶的监控闪了一下,森冷的红光好似枪管上的红外线。
意识瞬间清醒,顾雨崇别开脸,沉声问:“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结婚了?”两人同时开口,谁都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
帘子另一头传来白拾的声音:“雨崇,谁来看我啦?”
“工作人员而已。”顾雨崇狠了狠心,推开他,转身离开。
陈山润快速眨了两下眼睛,扯住顾雨崇的领带,迫使他回头,“我们那么多事都挺过来了,怎么突然就说分开了?”
他指着自己,怕声音被白拾听到,越说越小:“还有,我算哪门子工作人员,顾雨崇,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人?”
陈山润也不是怕被白拾发现什么,只是怕白拾搅进来,顾雨崇的精力要分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