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说我们今天为什么冒着大雨来抓顾雨崇。”
小弟愕然,“啊,驸马爷也要受罚啊,我还以为是……”
“是什么是,赶紧上药。”瘦高男人不耐烦地打断。随即手机铃响了,他一看联系人,心虚地瞪大眼睛,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说了两句,瘦高男人皱眉,弹了下烟灰,没注意,火星蹭到虎口,烫得他倒吸一口气,扯着嗓子确认:“什么,放了顾雨崇?刘秘书,我没听错吧,老先生真的说要放了他?那今晚喊我们跑一趟是在干嘛,耍猴吗?”
电话那头语气加重,瘦高男人连忙摆手,“欸,不是不尊重老先生,这不抽烟烫到手,心里着急嘛,你多担待,下周我去老宅汇报,中午请你吃饭。”
刘秘书语气缓了缓,瘦高男人又跟他寒暄几句,挂断电话。
“曹哥,这什么情况?”小弟发怔,凝膏蹭在陈山润衣领上,味道刺鼻,陈山润偏头,望着窗外,大脑虽恍惚,但听清刚才的对话,越发觉得顾雨崇结婚和他们话里的老先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