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一拍大腿,丝毫没注意头顶投下的阴影,暗自把顾雨崇划进自己的行程里,看来不管他乐不乐意回国都得把他绑去医院做全身检查。
“二少好雅兴,这个点儿在外面玩野战。”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山润揉了揉后颈,抬眸,还没想明白“野战”是个什么玩意,顾雨崇陡然变脸,起身把他拉到身后。
男人掏出手枪,挑衅般擦了擦枪管,顾雨崇瞳孔骤然缩紧,黑洞洞的枪口宛如镇定符般压下心底所有脆弱和敏感。
“承让。”顾雨崇微微一笑,朝远处的血泊抬了抬下巴,“冒昧问一下,你今晚枪击那个人若是救不回来,又要从帮派内部拨多少款来赔偿?”
“有你未婚妻在,胸口枪伤算的了什么。”
男人指着心脏的位置,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朝他身后望去,正对上陈山润的眼睛,“啧啧”两声:“居然是个男人,二少你玩得挺花啊,不怕给老先生知道罚你在教堂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