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秋的糖,心里窜起一阵麻痒,下意识地去找兜里的镇定片,指尖触上铝箔药板的刹那又停住,眼底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收回手,伸手要道:“君越姐,也给我几粒糖吧。”
刘君越故意把糖收到身后,道:“你先跟我说清楚那女人和陈怀宁的关系,我再给你。”
顾雨崇喝了口茶,冒了一身冷汗,他咽了咽口水,视线模糊,额角抽痛,最后搅得整个脑子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好道:“五年前淮江县医院也有个瘸腿女人,她戴着口罩,常在饭点进出陈怀宁的办公室,后来陈怀宁走了,她也跟着消失了。”
刘君越缓缓点头,朝他抛了两颗糖,道:“哎,怎么又绕到陈怀宁这来了,话说现在还不能把他抓来问话吗?”
“老先生没死,动他…不妥。”顾雨崇抓着糖袋子,叠成四四方方的块,“我们先搞明他为何出现在教堂,下个月再近他的身。”
“这还不简单,他要不是基督徒,那就吃饱了撑地想要去遛弯。”
“没这么简单。”
刘君越挑眉,哼了一声,“那就是看上了教堂里的洋妞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