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拾把快要掉地上的下巴重新安回去,道:“照你这么说的话,我又想起一件事。”
她朝大门瞥了眼,压低声音道:“我听说陈怀宁他老婆儿子是患血液病死的,他们最初吃药抑制住了,后来停了药才死的。”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陈怀宁认识给陈山润下药的人,或者就是他给陈山润下的毒?”白拾两手一摊,“不过我这都是无厘头猜测,没有逻辑,单纯是悬疑片看多了。”
“不算无厘头,老先生在国内不止杀了一个人,他还杀了陈山润的父母。”
白拾微张着唇,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你这比我还抽象,我们不是在讨论陈怀宁吗?怎么又扯到老先生了?”
顾雨崇没解释,跟个机器人似的蹦词,“陈怀宁是陈山润的小叔叔。”
“靠,他们都姓陈。”白拾捏着眉心,不懂道:“但这又有什么联系?”
顾雨崇叩了叩桌面,“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讲完?”
“你别怪我插嘴,是你讲话云里雾里,跟劈叉一样,我半天get不到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