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慢走。”
楚月亭一听到这声音,只感觉一股波动向自己这边传来,这是以极强的内力形成的音波,足见来人武功高强。而这声音似乎是向对他说的,于是回头一看。
却见一修长威武的身躯不疾不慢的朝他走来,那大步临渊的气势,让来人看起来更加雄伟如山,英俊威武的脸上虽然挂着微笑,但是那股逼人的气势却仿佛能够让人呼吸一窒。领着楚月亭的刘嫫嫫一看见这个人,脸色不由的微微一变。
楚月亭目视来人,看清楚了他的面貌后,心中忽道:“是他,真没有想到在这里还可以再见到他。”
来人正是那天在树林中和楚月亭无缘无故的打了一场的狂刀冷傲天。
冷傲天本是和一个好友来天香居喝酒听曲的,却没有想到来到这里时忽然见到楚月亭的身影,感觉就像是那一天自己与之一战的那人,于是才出声叫道。这时因为楚月亭回头,才看清楚了他的脸,似乎是心中确定了一般,语气高兴的道:“先生,原来真的是先生,我还以为是我认错了呢。因为觉得先生的背影有些相熟,方才就不禁叫出声来,请先生见谅。对了,那日之事,我在这里给先生赔罪了,望先生原谅。”
楚月亭听冷傲天的赔罪,自然知道他说的是那天他突然对自己出招的事情。其实这件事情楚月亭早就不在意了,没有想到冷傲天还记着。只因为那日楚月亭有些事情要做,而在当时对冷傲天的做法有些微怒而已。现在见冷傲天竟然还记得那件事情,并向自己赔罪。于是拱手微笑道:“这件事情我早已经不记得了。狂刀本狂,若非如此,何来狂刀之名。我想那日之事冷庄主(冷傲天还是御刀山庄庄主,所以楚月亭如此称呼)也非出自本意,欲伤于我。只因刀意相通,意境如是,偶然发现我楚某人那时也在那里,而出自本性只的狂意,才想和我一较高下,只因那日我却有事情,才未能够和庄主尽兴一战。不过这样说来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啊。”
刘嫫嫫刚才见到冷傲天时神情一变自是因为她也认识冷傲天,知道他是御刀山庄的庄主,虽然冷傲天无意于势力之争,但是其所有势力也是不可小觑。现在又见楚月亭竟然好象和他有很好的交情一样,而且冷傲天还因为什么事情向楚月亭赔罪,心中更是惊讶楚月亭的身份。
要知道这冷傲天既是御刀山庄的庄主,还是二十年前中原四侠只的老四,武林四刀之首的狂刀,本身武功高强,庄内弟子虽然比不得武林中的七大门派,四大家族,但是也有数百,高手众多。是为武林中的一个强大势力。只因狂刀本人一心都在刀上,并不大管理现在的山庄,都交给了庄内弟子和管家了。
冷傲天听到楚月亭这么说,心中莫明和楚月亭亲近了些,说道:“先生当真如此认为?”
楚月亭听冷傲天的话,似乎是有些不相信,又说道:“我知道庄主之狂在常人眼中常常是有些不可思议,甚至认为是疯狂,可是这在我认为却是庄主内心中把真真实的东西表达了出来,不似有些人,可似一表人材,相貌堂堂,实则心中所想与外表所做是截然相反,阴奉阳违,是为笑里藏刀,绵力藏针。像这种人是为我楚某人最为痛恨之人,而像庄主这样的人,是为真性情,才是我最为佩服,最为敬重,也最想结交之人。庄主主狂,乃出自心中性情,不同于那些伪君子,所以并不需要刻意去改变,那样反而就不好了。狂刀之名也就是要这样才能够名存实在。”
在楚月亭刚说完,就听冷傲天有些激动的说道:“先生知我,先生知我啊,那像那些个迂腐之辈,只知道外表的虚假,不知道内在的真实。就连老三也要让我改改这脾气,却不知道我这脾气一改,狂刀之名就要名存实亡,而我就要像那些虚伪之人一样了,还是先生知我啊。没有想到先生只与我见了一面,就比任何人都知道我,还望先生到时候能够来我御刀山庄一叙,那些我要和先生彻夜把酒而谈。难得和先生一见如故,我实在渴望与先生谈论一番。哦,对了,到现在还不知道先生名号,真的该死。”
楚月亭说道:“我是一个无拘无束的人,喜欢游走四方,览天下美景,看天下秀物,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逍遥与天地之间,所以自号逍遥散仙。”
“逍遥散仙,好名字,天地虽大,却也任我逍遥。先生如此才是真正的潇洒啊,随心所欲,不被眼前之物所扰,心有四海,胸含九州,不似我辈中人,被凡尘琐事所扰,着实让人佩服。”
就在楚月亭一说完,这时另一个雄浑的声音响起,楚月亭一看,这是一个年纪大约在四五十岁的老者,一身淡白色的长袍,头上青丝中已经略有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