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却原来是自己欺骗自己,自己是永远也忘不了他了,今天竟然又唱起了她作的那首绝情的曲子。
那个一袭白衣飘飘,风度翩翩,站在月光下的俊美男子不觉又浮现在棋音的脑海中。丰神俊朗,气势逼人,如同一滩秋水般的眸子中透露出他的绝世不凡和自信,嘴角处略向上窍,一丝邪异的笑容时隐时现。让棋音这一代佳人渐渐的沉迷在他的怀抱中,不能自拔。这个人便是棋音心中不能够忘怀的那个人,那个辜负了她,伤害了她却又让她即恨又爱的人。而这个人,他便是那个身份神秘的魔教少主。一个以兴复魔教为己任的魔教中兴之主。
这也是楚月亭的心中刚才隐隐感觉这个人日后必将会与他相见的原因。因为这是前世早就注定了的。他和魔门少主。
临逢虚也隐隐感觉棋音最后唱的那曲子有些问题,或许她的突然离开也是和这曲子有关,而楚月亭精通音律,所以就在棋音刚离开后不久,临逢虚便向楚月亭问道:“萧兄可知道其棋音姑娘为何离去,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只觉得刚才棋音姑娘所唱之曲满是悲情之意,听着让人顿绝伤感,一点都不像她以前唱的曲子,却不明白他为何要离去。”
冷傲天也想知道棋音为什么要离开,于是在临逢虚一说完便也问道:“是啊,萧兄可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我觉得这事情有些奇怪啊。”
听到临逢虚和冷傲天这么问,楚月亭想来他们到底还是从棋饮最后唱的曲子中听出了什么,便站了起来,朝棋音离开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才回头对青云居士和冷傲天说道:“我想宗主和庄主应该都听说过《新月曲》这个曲子吧,必定也知道这个曲子的意思,刚才棋音姑娘最后唱的那曲子便就是这个曲子。”
《新月曲》这个曲子在当时的风月场所非常盛行,青云居士临逢虚喜欢逛风月场所,当然知道这曲子,自然也知道刚才棋音所唱的曲子就是这《新月曲》,现在听楚月亭这样说,顿时就想到了什么。说道:“听过,这曲子好象是在两年前才传出来的,现在在风月场所可是盛行的很那,很多风尘女子都喜欢唱这个曲子来表达她们心中的心情,难道萧兄认为是这个曲子有什么问题吗?”
楚月亭这时已经来到了桌子前,正把青瓷酒杯中的美酒饮尽,轻轻把酒杯放下后,才又说道:“的确是这样,不过可以说棋音姑娘的突然离开是这曲子的问题,但又不是这曲子的问题,关键还是棋音姑娘自己的心境。”
楚月亭一说完,冷傲天就不解的问道:“萧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都有些不懂了。”
临逢虚这时也有些不解的望向楚月亭,但是他并没有问出,只是看着楚月亭,知道楚月亭一定还有下文,而奇怪的是在他的眼睛中有一丝明悟,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或许他已经知道了楚月亭要说的事情并非棋音为什么离开,而是这背后的事情,这才是真正让他不明白的地方,棋音的离开这背后会有什么事情呢。
楚月亭这时朝临逢虚笑道:“我记得刚才宗主曾说过,棋音姑娘似乎没有看得上眼的中意男子,是不是?”
临逢虚回答道:“具我所知,应该是这样,我与棋音姑娘也认识几年了,却从来不知道她于那家公子真心欢快的笑过,总是一副冰冷冷的样子,是天陵城有名的冰美人,不过即使如此,却因为她才艺双绝,闻名天陵,天下才子依然争相追捧不绝。”
听到临逢虚说完,楚月亭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嘴角边扯开一丝微笑。才慢慢的说道:“我看其他并非如此啊。”
“啊。”
临逢虚一听楚月亭这句话,心中一讶。他马上明白楚月亭话中的意思是说自己看走眼了,棋音其实早有中意的人,而结合她以往的神情和那冰冷冷的表情来看,临逢虚知道,那是钟情的厉害的表现啊。于是惊道:“萧兄是说棋音姑娘不仅有中意之人,而且对那人是钟情的厉害,爱入心髓,却是那男子不识美人心,辜负了佳人。”
楚月亭这才笑道:“不错,我想此人既能够让棋音姑娘这等佳人倾心,天天想着他而不理会其他的客人,日日憔悴。而此人却又不沉醉于这温柔香,想来必是厉害非常的人物,为人之术高明啊,就是不知道这是何方人物,我倒的非常想见见这样的人。”
冷傲天刚才一直在听楚月亭和临逢虚说,并没有开口,也大概已经明白了,这时说道:“这么说来棋音姑娘是因为那首曲子而想起这人,才会悲伤离去,却不是因为曲子本身的原因。”
“庄主说的不错,正是如此,而且我认为这《新月曲》或许就是由那人所创。”楚月亭说道。
“如此说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