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小佐完全是哄小孩儿的语气,“不一样的小景, 是要开一间单独的房间,还是和我一起住?”
“如果你的床足够大, 本大爷可以勉为其难。”
迹部高扬着下巴,拉住准备去前台的小佐,往电梯方向走。
小佐的房间足够大, 虽然他不喜欢铺张,但出门在外,住得舒服是首要的。
小佐订的是酒店的vip套房, 一间大卧室,自带客卫浴。
进了房间,小佐四肢大张地往沙发上一躺,忽然想到一件事。骨碌爬起来,看着迹部。
“小景,你没带换洗衣服?”
大少爷全身上下只背了一个瘪瘪的背包,大概只有护照之类的证件,小佐不期望里面放着换洗衣服。
“本大爷有的是钱,带什么换洗衣服?”
迹部打个响指,“打个电话,让他们把衣服送来酒店就行。”
小佐沉默地把手表显示盘怼到他脸上,“这个时间你还能叫到服务?”
“明天早上送来也是一样的。”
“那你洗完澡穿什么?”小佐提出死亡问题。
迹部身上的画面像是卡帧了,过了好一会儿,迹部看着小佐,“你的衣服呢,本大爷凑合凑合也能穿?”
小佐:“你确定?”
迹部:……
不确定。
迹部视死如归:“本大爷可以穿浴袍!”
酒店里不提供浴袍,只有浴巾。
事实证明,两个人住一间,裹着浴巾很不舒服。
小佐宽松的家居t恤穿在迹部身上,变成了紧身衣。
小佐面无表情,“这是最大的一件了。”
多说一句话,他就绷不住笑了。
迹部“破拐子破摔”,躺在床上。
“本大爷就喜欢裸睡!”
为迹部大爷保留面子,小佐不敢拆穿。
一连串附和,“是是是。”
去关了房间大灯,只留下昏黄的床头灯。
“你是不是在偷笑?”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迹部突然开口。
“没有。”小佐字正腔圆。
“那你转过来。”
小佐直接拉高被子,盖住脑袋。
昏黄的灯光下,迹部看到鼓起的被子开始“颤抖”。
迹部算好时机,猝不及防下扯下了被子,看到小佐来不及收起来的笑容和嘴角。
捏着人的下巴,把小佐的脑袋扳过来,迹部大爷“得理不饶人”,“还需要狡辩吗?”
“呀——”
小佐努力板起脸,效果不彰。伸手去捂迹部的眼睛,“看不见的不算数!”
“本大爷已经看见了!”
小佐狡辩,“我又没有笑你,只是想到好笑的事才笑的。”
“什么好笑的事,说出来让本大爷也笑一笑。”迹部抓着他的手背,把试图捂他眼睛的手拿开。
小佐开始编故事。
“从前有一只高傲的兔子国王,有一天他去远方的朋友家做客。睡觉的时候,兔子国王的衣服找不到了……”
没了眼镜的遮掩,小佐的五官无伪地袒露出来。
他五官精致,只是眼眉带着锋利的锐气,平常带着眼镜,柔化了这份锐利,才显得温软又乖巧。
茶黑色的长发铺在身下,因为刚才的举动,凌乱蓬松地遮住了半边脸颊。
迹部开始走神。
濡湿温热的感觉传来,迹部蓦然惊觉,看向右手。
原本捏在小佐下巴上的右手,不知道何时变换了位置,拇指停留在小佐唇上。
迹部猛地缩回了手,躺回床上。
“故事讲得不错,本大爷原谅你了。”
嗓音干巴巴的,轻咳了两声,迹部才感觉紧致的嗓子好了些。
右手在身侧握成拳,拇指指腹还残留着柔软濡湿温热的触感。
脸颊滚烫。
迹部庆幸床头灯的光线不够亮,想转头看小佐此时的表情,心里忽然生了怯懦。
小佐侧头,只看到迹部的侧脸,昏黄的光线让脸上的情绪也模糊不清地暧昧起来。
被子盖到下巴,无声的笑容在小佐脸上绽开。
为了缓解尴尬,迹部主动提起了关东大赛。
就着这个话题,两人谈论起来。
“小景的提议真不错。我可以雇一个拍摄团队,拍了比赛的高清视频传过来,到时就能看比赛了。”
说干就干,小佐掀被坐起,伸手去床头柜上够手机,准备找相熟的人委派雇佣。
只要佣金给得高,小佐相信这单活儿肯定有人接。
迹部按住他的手。
“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