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自己怀中,而江时融则半倚在车身旁,静候急救车到来。
他无法送谈序下去,他已经开不了车,失而复得的后怕让江时融心跳久久难以平复。
在刚才他问谈序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谈序为什么执着于杀死他——如果不能活着相守,那死在一起也不错。
江时融看着怀中谈序垂着头,面上一丝血色也没有,连鼻梁上那颗小红痣都黯淡了许多。
他低头亲了亲谈序的发顶,突然想抽根烟,但他身上没带烟,谈序和跳珠去散步,身上更不能带烟,谈序本来就抽得少。
他本来也没有烟瘾,最近是被谈序逼得快赶上江时昼了。
江时融想着,眼前突然出现一阵刺眼的白光,一辆车急停在迈凯伦后方不远,江时融看着被刺得眯了眯眼,那车的灯光一下全部关闭,他看清是那辆原本一直领先的兰博基尼。
片刻后兰博基尼上下来一个男人,小跑着走向江时融,在江时融面前顿住,小心翼翼充满不确定地喊了声:“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