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去找你。明明你这种活人,对鬼煞来说是能吃的好东西,更别提你现在有一个微妙的无常身份,就更香了。”
白无辛被说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范无救也越说声音越沉:“而且刚刚,我的勾魂锁没有把他勾过来。”
白无辛问:“是被他躲掉了?”
“不,没有被躲掉,我勾中了。勾中是勾中了,但没有拉到。”范无救说,“我的勾魂锁,一旦勾中琵琶骨,一定会被勾魂锁拉到我旁边的,无一例外。但是刚刚我只扯掉了他的胳膊,没把他的人拉回来。”
白无辛被这个轻描淡写的形容激得恶寒,问:“什么意思,很糟糕吗?”
“十分糟糕。”范无救道,“更糟糕的是,他对此感觉非常快乐。”
白无辛沉默。
沉默几秒,他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什么?”
范无救向他阐述经过:“他一开始想杀我,被我反打,我抓住他一只腿,没用多少力气,那只腿却断了;之后他就开始跑,我用镰刀想留他,结果又断了一只胳膊;最后就是勾魂锁拉住,就拽断了另一只胳膊。每次断掉这些,他都表现得很开心。”
白无辛:“……他没事儿吧。”
“不像,他有事儿,事儿还不小。”范无救一板一眼地回答他的问题,“我这些招数都不是会断灵魂肢体的招,不然地府投诉箱早把我投诉下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