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黄瑞始终低着头,却没有一丝悔意。
“那,此物,你可、咳、你可认识、咳咳咳。”
说着,柳仪在腰间拿出一把梳子,木梳上刻着一只雌鸳鸯,下方有“永结”二字。此刻,木梳上浸透着柳仪的血。
黄瑞微微抬头,慌张的一瞥,也不知是否看见,垂下眼“不识。”
此刻众人又陷入了沉默。
“黄瑞,你胆敢欺我。”一女子从门外踏入,手里拿着一把一模一样的木梳,上面刻的是雄鸳鸯,下方是“同心”二字。这一看就是一对啊!
那女子芳龄二十的模样,朝着齐天南喊了一声父亲。
“黄瑞,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把木梳是我在你房间不经意间看到的,你居然对我隐瞒你已有良配的事实。那日我不听父亲的话偷偷离开赤漠殿在路上遇见你,你带我玩遍了热闹的坊市。我告诉了你我的身份你便开始追求我,还说要来赤漠殿拜在我父亲名下。”
那女子强忍着泪水,镇静的讲述着事实,声音微微发抖。